一颗棠梨糕

不写甜饼。

孕期狂想曲【一发完】

*真的是一个很随意的随笔

*我能说我自己被暖到了吗

*自己骗自己找对象生孩子系列



自打大封重新封印之后,特调处改成特调局,赵云澜在偌大的办公室里无所事事,每天的日子就是打打游戏种种菜,吃饭睡觉调戏沈巍,再不济追猫撵狗怼下属——晚上缺的觉白天必须得补回来。


大概老天觉得堂堂特调局局长竟颓废游手好闲至此实在看不过眼,于是猝不及防的塞给赵云澜一个大麻烦。


赵云澜怀孕了。怀。孕。了。


特调处的混乱终于在林静说完一句“想不到大荒山圣昆仑君功能还挺齐全”被赵云澜飞起一脚踹出去之后安静下来。还算冷静的老楚被派去给沈老师打电话,赵云澜缩在自己的办公椅上不知所措。什么玩意就搞出人命来了?他本来就一直觉得没能占着沈巍的便宜很是可惜,这会儿又蹦出来这么一个小东西。


赵云澜摸摸自己的腹部,那处还平坦的看不出什么猫腻,低体脂的薄皮儿勾勒着腹部的肌肉线条,看起来也是十足的男友力。如今里面藏着一个小东西,足够让他紧张的伸不开腿也不敢再到处乱蹦的小东西。


孕期的赵云澜过的更加安逸,除了每天拎着个水壶浇浇水,上下班有人接送、吃饭有人拿着勺一口口的喂不说,连手拎大庆脚踹林静都有了专门的打手——沈巍怕赵云澜没轻没重,特意留了个傀儡在他身边看护,谁知那小傀儡自觉曾经在大雪山亏欠赵云澜,对赵云澜言听计从,两个人蝇营狗苟无恶不作,而沈巍看着赵云澜开心的不得了,默默在特调局众人的一片哀嚎中叛变了革命。


由于他过于的闲散,总是止不住的想三想四。


月份渐渐大起来,里面的生命蓬勃开来,圆润的撑开了赵云澜腹部一块块紧实的肌肉,让他身体的重心不断向前发展。赵云澜浴后时常站在迷蒙着水汽的镜前仔细的观察自己的身体,他看着小腹一天天的隆起,觉得自己腹中揣了个月亮。


沈巍自然不知道他的比喻,之觉得他挺着肚子低头轻抚时整个人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辉。赵云澜开始变得小心翼翼,月亮是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他总觉得自己会不小心伤着它,所以万事变得格外谨慎起来。如果说沈巍是他心头的朱砂痣,那孩子就是那白月光。他轻柔的环抱着自己的腹部,低声的同他讲话,连声音都格外的细声细语起来。


他总是猜测腹中孩儿的性别,憧憬着他出生后自己和沈巍的生活会有哪些变化。


他向来惯于拿枪的手要在精心的养护下消去那层薄茧,好在抚摸女儿娇嫩肌肤时不要弄的她不舒服惹得小家伙放声大哭。沈巍执笔的手要开始笨拙的学着扎羊角辫、麻花辫儿,学着如何束起女儿一头柔软的乌溜溜的头发,学着如何将手指穿过一个小小的胶质皮扣,在不扯痛小家伙的情况下来回三四道扎起那软趴趴的头发。他们会红着脸站在童装店的女装区,被周围黑的白的红的黄的紫的绿的蓝的灰的各种款式的纱裙布裙牛仔裙搞得眼花缭乱,沈巍会仔仔细细的挑上两条或者粉的活着白的公主裙,将小姑娘打扮成一个小公主的模样,他会随手扯上一件带着破洞的黑牛仔裙,再倒扣个小棒球帽在她头上,给小家伙扮成一个黑社会的浑小子。沈巍会一脸无奈的冲他笑笑,假意真心的夸两句他的眼光。


家里会有一间朝南向阳的屋子被刷成米色或者粉红色,铺着一地柔软拖着长毛的那种软毯,房间里大大小小的毛绒玩具堆积成山,散落满屋的洋娃娃会被沈巍追着她一个个的捡回玩具箱里。她要穿着一身梦幻的裙子跪坐在地上,轻声细语的向娃娃低喃她心里的故事,抑或是自己也是故事中的一个,又要搂着每天不重样的毛绒布偶在笼着纱帐的小床上睡去,长长的与沈巍如出一辙的睫毛在饱满而肉鼓鼓的脸颊上打出一片儿阴影。她像沈巍一般柔软又继承了赵云澜轻微自来卷儿的长发跟睡衣枕巾床单被子纠缠在一起,沈巍趴在床边一脸柔情的伸手替她捋顺。


他们都要工作,又不愿把孩子扔给父母,轮流带孩子就成了习惯,小姑娘隔三差五的进出龙城大学和特调局,陪着赵云澜在特调局顶楼的办公室里种菜,她可能好奇的拿着小铲子翻动土壤,又会每次进了门都去跟她亲手种出的那颗野草打招呼。她会好奇的踮着脚去看楚恕之的花花绿绿的线,伸手去摸林静的佛珠,眼睛亮亮的盯着祝红的口红,她最乐意让那个看起来跟自己一样软的小叔叔抱着她,然后去摸大庆毛茸茸的尾巴,央求小叔叔把她放到小米的背上。她也会央求赵云澜叫她那些奇奇怪怪的“魔法”,然后对着赵云澜的严肃脸故作老成的对着那句她完全没听懂的“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点点头。


她会在龙城大学进门处的地标性建筑——喷泉那里拍着水吓唬水里的鱼,还很有耐性的跟沈巍在办公桌上对坐,认认真真的一本接一本的看她的识字书。她会翻看沈巍收上来的学生记的讲义,指着所有的写着两个字的讲义大声的念:“沈巍。”指着三个字的一字一顿的念:“赵、云、澜。”还对来办公室找沈巍有事的不明所以的老师骄傲的说,这些都是我爸爸写的。


她还会模仿着父亲的口气对赵云澜语重心长的说,“云澜,你要好好吃饭。”又一本正经的去指使沈巍,“小巍,你给我拿那个洋娃娃可以吗?”沈巍和赵云澜一脸诡异的对视,不知道对于她这种学舌应该是制止还是怎样。


他们手牵手接小姑娘放学时可能会收获一个受了委屈哭的泣不成声的红眼睛小兔子,也可能被受到表扬快乐的像只小熊的小肉团扑个趔趄。他们因为这个小家伙变得细腻又柔软,也为了将来要偷走自家宝贝的那个男人心生嫉妒。


也或者是将来能牵着别人家女儿回来的男孩儿。


男孩也有可能被别人家的男孩拐走,这就比较糟糕了。


沈巍大概会为家里又多一个捣蛋鬼头痛吧。他们会时常在逛超市的时候被拽到玩具区,然后什么机关枪大吊车奥特曼,一股脑的搬进购物车里。家里的玩具箱里成堆的形态各异的恐龙,大的小的会飞的会跑的,沈巍大抵是跟这些绝种几亿年的生物是老相识了,低头忙着整理教案还能分身给在旁边喋喋不休询问的儿子讲个头头是道。


他们俩会趁沈巍在厨房做饭的时候在外面玩警察的游戏,从一间蹿到另一间,或者躲在墙角探头探脑的观察,塑料的子弹突突突的满天飞,把家里搞得一塌糊涂。最后沈巍刚刚解下围裙端起最后一道菜,猛的腰眼上就被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举手投降吧大坏蛋,你已经被捕了。”


沈巍无奈的脑袋上直冒黑线,“你看看咱们俩的样子,谁更像土匪,”又轻描淡写的给儿子补充一句,“聪明的坏蛋都会在警察里埋伏一个卧底,比如你爸这样儿的。”


他们会说沈巍听不懂的黑话,比如说什么,三点钟方向蓝莓味,小孩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射出去,捧了一把赵云澜窝藏的蓝莓棒棒糖回来。沈巍一脸疑惑的看着爷儿俩,摇摇头接着看书。


他们会追着小孩把大庆从他手上解救下来,头疼的听着大庆抱怨愚蠢的人类,有会跟在小米的后面哈哈大笑一边小心翼翼的保护他别摔着碰着,一边嘲笑小家伙被小米拖拽的东倒西歪。一物降一物这个道理,还真的是在他们三个身上淋漓尽致。


他也会被沈巍带到大学去,也会跟着赵云澜去特调局。他会在沈巍把他撂在办公室自己去上课的时候偷溜出来,探头探脑的推开沈巍教室的门,然后在一片学生的惊呼声尖叫声中委委屈屈的窝在他父亲肩头。沈巍单手抱着他轻轻颠着安抚,另一只手夹着粉笔接着在黑板上指点江山。小正太委屈着委屈着就好奇的睁大眼睛盯着黑板,听的比学生还认真,不一会沈巍肩上一沉,他偏头看过去,整整齐齐的西装上就这样洇了一小滩口水。他不好意思的跟学生道歉,然后抱着他走出教书送到办公室里放在沙发上盖好小被子,再回教室去继续上课。


特调局在他去的时候注定是鸡飞狗跳的一天,所有人都对这个小祖宗觉得又有趣又头疼。赵云澜跟他玩玩闹闹,觉得烦了就把他往楼下一扔,让他爱闹腾谁闹腾谁去。


反正他后院的菜们是遭了殃,赵云澜在坚持着科学技术才是第一生产力许久然后半院子菜都快死了之后,终于咬牙切齿的让沈巍用灵力恢复了他们的生命。


赵云澜常常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或者做一个甜蜜的梦,或者是长久的酣睡,醒来时便有热腾腾的饭菜。他摸摸自己圆润的肚子,感受到里面的娃娃跟着醒来也在舒展筋骨。


他小腿会浮肿,可是有沈巍给他揉,他就掐着个秒表在肚皮上敲敲打打,愉快的数着宝贝的胎动。他还拉着沈巍的手贴在自己肚子上,他总觉得大肚子把自己的皮肉都撑的变薄了,他认认真真的告诉沈巍,这是小手,这是小脚,这个是头,“诶呦——”


“又踢你了?”


“嗯…”赵云澜被一脚踢着难受的眼泪汪汪,还要笑着吃醋,“你看他多喜欢你。”


沈巍谦和的笑笑,反手握住赵云澜的手,在他额上落下一吻,“辛苦了。”


赵云澜躺着看他,笑意都要顺着眼角的笑纹流出来,他觉得沈巍的模样和他想象中的那个做了父亲的沈巍完全重合,于是笑的又深重了几分。


“不辛苦,因为我爱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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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达成,真的是过的浑浑噩噩的糕

*阿糕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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